囿月

必得歌唱

wb:苜江

所以,现在重要的是什么?是接吻,爱抚,还是紧贴着直至融为一体的亲密?她抬起双臂搭在面前人的肩膀,让对方朝自己靠拢过来,去索一个吻,然后就这样停在原处,等待细细密密的海潮拂过她的脚背,然后是小腿肚,膝盖,布有肥胖纹的腹部下缘——现在到她处在半梦半醒间了。她只感觉自己在平静地滑跌,一路跌至没人作响、甚至一盏路灯也无的黑暗,就这样周围所有事物都开始慢慢退化成一种平淡的认知,只剩下那潮里照旧一震一震的拍子,轻的,重的,薄的,浓的,就这样无需指挥地奏着,越来越远地,渐渐只留她一个兀自顶撞这浓重的静谧。现在那人在喃喃地说爱了。霎时间她分不清这究竟是在索取,亦或是给予什么。她向来不去记他们的名字,这一刻却不禁失笑,爱着!多么无常反复、令人恼恨的字眼!那人问她在笑什么,她没有回答,只兀自等他咬上她的肩膀,留下一个牙印,让它从这低下的岸滩,向上向上,直至穿过浓雾,飞进明亮不会熄灭的永生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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